2011年3月30日 星期三

Tenerife 飯店

Barcelo Santiago

04/06-12/06 (8 nights) sea view B&B 620
02/06-13/06 (10 nights) sea view B&B 851


2011年3月21日 星期一

對話(+後記)

義:吾愛,你這周面試完要告訴我什麼時候在德國開始上班喔。這樣我們才能快點決定夏天要去哪渡假。

我:Tenerife。

義:我們可以去Mallorca啊。

我:你不想去Tenerife啦?

義:其實聽說有個老朋友在Minorca開酒吧。我們可以去拜訪他順便在Mallorca、Minorca和Ibiza間遊玩。我回去確定之後,我們就可以這麼辦!

一天後

我:親愛的你說的對。

義:?

我:我們應該去Mallorca。

義:為什麼?

我:現在Gaddaffi(利比亞獨裁者)這樣搞,如果我們去了Tenerife,來個禁航或是海禁,不就回不來了!能坐船又怕被攔截,坐飛機又怕被打下來。如果去Mallorca離西班牙近,至少游泳(100公里慢跑都跑不到還想游泳來著)都還游得到西班牙,但是卡在Tenerife不要說葡萄牙,連摩洛哥都游不到啊‧‧‧囧

-----------一星期後的分隔線-----------

我:親愛的,教授說最快八月開始吧!我們明天可以開始計畫去哪玩了!

義:明天是說星期五!

我:明天星期二!

義:星期五等我到布魯塞爾。

我:你不是說盡快嗎~"~?


2011年3月9日 星期三

打鬼

我的夢竟然演了情境連續劇.

前天夢見了鬼,鬧鬼,所以鬼一下在這一下在那,什麼都沒看到,就是你向左鬼就附身到左邊的物體上,眼睛注意到哪裡他就附到哪裡,非常惱人.

一覺醒來,只記得鬼這件事.很不想查解夢.因為在夢裡鬼通常代表壞事或是壓力.

昨天又夢見了鬼,這個死鬼跟昨天一樣沒有形體,我注意力在哪他就附在什麼上.這次我還有表妹陪伴,她叫喊著:”他在這,他在這.”鬼依舊從一個物體附到另一個物體上,表妹被鬼嚇得跑來跑去,突然間不知道哪來的力量,我怒視著鬼,鬼發現了我憤怒的眼神,開始從故意跑進我的視線變成逃離我的焦點.這使我更加憤怒,”沒種的混蛋我想.盛怒之下瞄準了鬼的下一歩,一躍而上正中目標,我奮力抱著鬼,用傳說中驅邪的葉子往他身上一燙,像充滿仇恨將香菸撚熄一般,死命想把葉子撚進鬼的身體裡.瞬間鬼的身體空了,變成一個圓柱框,像要停下來般的打轉,鬼被驅除了.我也醒了.

今天覺得身體相當疲憊,但心中卻充滿正面能量,工作再也不煩,全世界好像都變光明,體內好像有一鼓強大的力量支持著我.

解夢:夢見鬼是凶兆.夢見抓鬼,向鬼進攻,則是吉兆.(不要把老娘給惹火了.)

吉兆與凶兆不過一天之隔.


比利時人,你到底寫不寫法文?

每次訂位每次都遇到一樣的問題每次都提出一樣的質疑每次都這個奇怪的國家搞得七葷八素.一個講法文的國家,學法文的時候常常被子音要連母音頭搞得頭昏腦脹,舉例de Athens = d’Athens. 發音千萬不能說de Athen,不然他們絕對聽不懂. 訂機票的時候要我輸入地址,我家很不巧的住在Chaussee d’Alsemberg,系統竟然判讀我的地址錯誤因為特殊符號”,特殊符號也是你家的事,全國上下多少人每天要用這一小撇,你竟然撇不出來,更慘的是別人撇的出來真的不能夠理解訂購這個系統的比利時人在想什麼!?

(其實很簡單,他不是Wallons他是Flemish……)

:比利時法語區叫Wallonia,荷語區叫Flanders.

2011年3月7日 星期一

死刑存在的省思

早在王清峰時期,就曾經討論過死刑的存在價值。當時的想法覺得以台灣的國情,死刑一定不能廢,因為台灣有太多大赦特赦,不處死,赦到最後死刑犯就會滿街跑,為維護一般民眾的權益,死刑不能廢。我不能想像與殺人犯、強姦犯擦肩而過。

這次曾勇夫簽許了五件死刑執行令,在歐盟(駐台辦事處)引起宣然大波,德國尤其表示不滿。我心想,你們這些德國人懂什麼?歐洲人民被照顧的那麼好,一輩子關在牢裡才是種折磨。台灣法令那麼不齊,人關在牢裡沒多久就可以出來消遙,家屬看到情何以堪,當然要執行死刑!

思緒至此,忍不住在電車裡譁然一笑。我真是愚蠢啊!因為自己國家法令不全,拿死刑犯沒辦法,竟「只好」把他們都殺了。這是哪門子法治國家?人權在哪裡?法令不周應該要修改法令,而不是視人命為草芥。他們縱使可惡可恨,剝奪了其他人的生命,合法執行死刑除了依法有據之外,跟他們又有什麼不一樣。法律說可以殺人就可以殺人,那為什麼我請您吃大便您都不肯吃呢?


毒舌極短篇

看Y家網誌有感

前男友小氣無比又有先入為主強迫症,連我(花自己錢)買什麼都要管。某日,在機場我興高采烈要他幫忙聞香水。

前:你根本不需要香水,你只是想要香水。

評:(省略髒話一百字)老娘是需求還是欲求輪不到你來做決定。


2011年3月5日 星期六

語言的藝術


大家辛苦啦!

如果法務部長有聽過這段相聲,就不需要為簽死刑執行書說謊而道歉了。

(這不代表我對死刑的整體意見,這個問題很難討論)


2011年3月3日 星期四

「為什麼」


這是每次我聽到人家問為什麼都會想到的卡通。還有我那超愛跟著喊「十二個為什麼」的弟弟。當時三歲的他大概不能理解「萬」這個「抽象」的數量吧。

台灣的小孩不愛問為什麼,因為老師會在你身上貼標籤。美國的小孩愛問為什麼,愛到你只想對他大吼「沒有為什麼!」這麼一路走來,我們都羨慕外國人問為什麼的精神,然而久了就會開始厭惡他們功課不好好做、沒盡本分的態度。年過三十,到德國之後大行為什麼政策,要丟臉就一次丟盡,打破砂鍋問到底,問到教授覺得我求知態度很好,原來為什麼很好用。

但是,人生的路上沒辦法每件事都讓我問為什麼。因為我問了,也沒人能回答我。問多了沒有答案的問題,自己也會感到無趣,不禁開始自省,到底是沒有答案還是沒有問對問題?

這類無解的問題像是:

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答:因為他不愛你。
問:他為什麼不愛我?
答:因為他不愛你。
問:他是不是覺得我很煩?
答:我覺得你很煩。

如果改一下問話的方式,卻會得到不同的答案:

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答:因為他不愛你。
問:那他愛誰?
答:他只愛他自己。

親愛的,是他的問題,不是你的問題。他跟誰交往都只會愛他自己。

又有一種搞不清楚狀況的問題:

問:媽,為什麼我零用錢一個月只有三千?
答:因為你是我女兒,我說三千就三千。
問:但是我同學一個星期三千,為什麼我不能一個星期有三千?
答:因為他不是我女兒,你是我女兒。
問:為什麼我是你女兒?
答:你是我生的就是我女兒。

這是怎樣?雞生蛋,蛋生雞嗎?這種對話很沒創意。以下是真人真事:

問:媽,為什麼我零用錢一個月只有三千?
答:因為我們家規定就是一個月三千。
問:我同學一個星期就三千了耶。
答:啊,太好了!恭喜你!終於找到你的再生父母了,快點上樓收一收去當他女兒。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們漸漸懂得含著金湯匙出生這件事,還有什麼是幸運的精子。八字的東西出生的時候就注定好了,你既不是王永慶的孫子,也不是孫道存的女兒,為什麼?還有為什麼嗎?因為你爸既不是王永慶的兒子,也不是孫道存他本人。為什麼?那要問不爭氣的你,為什麼投胎的時候走太慢又走錯間?

好不容易學會看清自己的命運以後,接踵而來的是衰老與病痛。近年來,病痛出現的比衰老還早,實為生理學上的怪現象,追究原因,「大概是」環境荷爾蒙不健康。那為什麼別人病了我沒病?你運氣好就是沒病啊,這個答案很簡單還好意思問。那為什麼我病了別人沒病?因為你「運氣不好」所以病啦!如果仔細看看統計報告,得癌症的人遠比健康的人少,到底是誰運氣好誰運氣不好?用在樂透就叫做幸運,用在健康就叫做倒楣。原來統計學也是一體兩面。

如果想繼續問,除了運氣的解釋之外,為什麼是我病而不是你病?親愛的,有人一天半包菸地抽了四十年不得肺癌也沒有心血管疾病,六十歲硬朗的很。有人不過抽了十年,四十歲就得肺癌。請回答我,為什麼?因為前者家裡沒有肺癌病史,後者有。為什麼?因為基因不一樣。這不就是命嗎?為什麼要出生在有癌症病史的家庭?有選擇嗎?這樣是不是很不公平?

如果人的一生都要抱怨不公平,那就是一輩子抱怨到死也抱怨不完,死後繼續抱怨搞不好還有找。為什麼?親愛的,沒有為什麼,因為這個世界存在的時候就是這樣,而且他會一直這樣,直到毀滅的時候也會是這樣。我們說不出道理的事情比說得出的還要多,科學能解釋的事情遠比不能解釋的要少,拿相對論問牛頓他會告訴你「不知道」,亞佛加厥假數對不對,誰知道?

如此一來,人生就掉入了宗教的世界,因為有一股我們「不知道」的力量在操控著萬物的秩序,這股力量就叫做上帝。有一天,一位朋友一語道破了上帝的奧秘:「因為我們不知道,所以就把自己的無知歸咎給上帝。」他是無神論者。然而,我很相信上帝(不是教廷),轉而告訴他:「上帝聽到你說的話,一定哈哈大笑,終於有人懂他的幽默。」科學是一個可量化、可公式化的具體學識,宗教是一個無法計量、無法用科學符號表達的抽象哲學。對我而言,兩者都指向同一個來源。為什麼是電子繞核子?為什麼質子都是正電也能聚集在一個小小的核內?我最喜歡的就是測不準原理,測得到電子的動量就測不到位置,測得到位置測不到動量。還有光的波粒二重性,用波動的方法看他就是波,用粒子的方法看他就是粒。你怎麼知道還有什麼性質我們不知道?搞不好連觀察的方法都還沒問世。

宋代文豪蘇東坡,一日與好友佛印對坐,他問佛印:「你現在看我禪坐像什麼?」佛印回答:「像一尊佛。」又接著問:「那你看我像什麼?」蘇東坡得意洋洋的回答:「我看你像坨屎。」回家後將此事與蘇小妹炫燿,小妹說:「佛印心中有佛,眼見皆佛。」下句不用接都能知道是什麼。很多事情都是你眼前那付濾光鏡濾過的光,你選哪付眼鏡就看到什麼濾過的風景。(蔡志忠的蘇東坡與佛印二,另一個超白痴的故事,這樣評大文豪實在好膚淺。)

測不準和波粒二重性竟然跟蘇東坡和佛印互相有了連結,因為有上帝?我承認自己的渺小,認為是上帝在告訴我們什麼。或許這只是萬物的起源,我們還沒找到觀察的方法。為什麼?親愛的,這件事情沒有為什麼,而且有很多事情都沒有為什麼。如果你知道為什麼,請告訴我,我們一起來證明你是對的,但恐怕我們等不到答案。因為我們常常沒有足夠的能力去證明,也沒有時間等到他被證明。我們既無能又無力,那只好在證明之前,快樂的活在當下。最後張克帆為您帶來一首:用盡一生的愛。

這麼悲傷的歌,希望不要用在追尋為什麼上。那只是一種痴。史上越痴的人,人生越痛苦。但是歌還是好聽。